“看到谁?”
“谢舜名”的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这让钟可情的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为什么眼前的这个“谢舜名”总是给她很陌生的感觉呢?贺迟与他可是相交多年的挚友,怎么可能从他眼前走过去,他都看不到呢?
细想一下,“谢舜名”并不知道贺迟心脏手术的事是假的,可他回来之后,居然从没有问过贺迟的病,也没有亲自去病房看过贺迟。现在甚至是,相逢不相识!
钟可情的脑子一团混乱,她咬了咬唇,干涩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以为碰上了熟人。”
谢影尘将钟可情送回云城建设之后,自己便出门去了律师事务所。
坐在靠右侧办公室的法国男人侧脸看了他一眼,顿时露出一脸惊诧之色,操着一口拗口的中文道:“谢律师,稀客稀客——”
谢影尘做事向来是速战速决,他不像谢舜名那样一丝不苟,凡事能省则省,绝不给自己添麻烦,正因为如此,他周末一向不加班。律师事务所那些琐碎的事,一般都会丢给他的两个外国友人来处理。
罗宾英国人,杰克是法国人,两个人在a市语言不通,虽然学历高,法律研究得透彻,但一旦碰上复杂的官司,他们也只能躲在幕后提提意见。所以这家律师事务所说起来是三个人合开的,但说到底主力军还是谢影尘。
谢影尘偶尔闲散,另外两个人也都能理解的。
律师事务所开在市中心的地带,三个boss人脉都很广,生意兴隆,每日都有好几个大案子要接。
几个加班的小助理忍不住议论纷纷。
“boss笑了。”
“哪有?他脸色明明很难看。”
“是阴晴不定。”
“男人往往在思春的时候会笑,但是一想到自己思春的对象不喜欢自己,他的脸色就会变差。”谢影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