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清楚。
从前隔壁班的班花,对着他穷追不舍,但他久久不为所动。
那时候身为护草使者的钟可情,就给班花出了个主意,让她霸王硬上弓,直接来个强吻,把谢校草拿下!
班花知道以自己的名义很难约出谢校草,于是她就以钟可情的名义将他喊了出来。
谢舜名问:可情呢?
才一张口,班花就如同猛虎一般扑了上去,对着他的侧脸一阵“狂啃”。
钟可情清楚地记得谢舜名当时的反应。他怒不可遏地瞪着不远处偷看的钟可情,而后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来,当着班花的面狠狠擦了擦侧脸,而后冷嗤一声:真脏!
“那……以后我睡沙发吧。”盯着他的脸怔愣了好久,钟可情一本正经地说。
“好。”谢舜名睁着豁亮的黑眸直勾勾看着她,琉璃般剔透的黑曜石中,映着钟可情此时那张略带彷徨的脸。短小精致的眉毛,轻灵动人的眼眸,微挺的小鼻子,还有略微上扬的嘴角,好熟悉的味道。谢舜名不觉冷笑,是他太想念可情了么,还是因为血缘的关系……这一对表姐妹似乎越长越像的,就连神情举止之间都有几分神似了。
钟可情身上穿着的还是医院里的病号服,因为伤口不能碰水的关系,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
她自顾自地走到谢舜名的衣柜前,无比娴熟地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白衬衫来,进洗手间转悠了一圈,便穿着他宽松无比的白衬衫走了出来。
她没有穿裤子,白衬衫的边缘刚巧遮住了大腿。
谢舜名原本在厨房准备早餐,但这个丫头这样毫无遮拦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实在无法无视。尽管她身上没有半两肉,但不是有专家说过么,女孩子穿成这样的时候,要比穿一件情趣内衣更有诱惑力。谢舜名是正常男人,难免不被诱惑。
“一边呆着去,每天看到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