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只能剖开胸腔,为病人做心脏按摩,才有一线希望。
“我要开始了……”谢舜名望着那丫头死寂一般冷沉地脸,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
他握着她心脏的手开始规则的按压,那柔软的心脏,在他掌心里一收一缩,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捏碎似的。
反复地按摩,就像是垂死挣扎一般。
三分钟过去了,钟可情还是冰冷的躺在那里。
又过了五分钟,谢舜名的手已经开始痉挛,额上满是汗水,另一只受伤的手不停地流血,为了防止自己的血液混入那丫头的伤口形成凝血,他连抬手擦汗都做得小心翼翼。
砰……
砰……
可能是因为惯性,又或者是奇迹,她已经停跳的心脏在他的掌心里轻颤了一下,而后开始自由的收缩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