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布朗夫人面前,“你口口声声说看布朗夫人面色不好,所以猜想她用错了支架!天知道,昨天布朗夫人做得根本就不是血管支架手术!”
“什……什么?”小吴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钟可情没有出声。
倚着墙角,沉默良久的谢舜名终于走了出来,星眸暗暗一沉,瞬间闪过一抹笑意:“不做血管支架手术是特殊情况。原本根据各项体征数据的结果,我判断布朗夫人适合支架手术,但是等真正动了刀子见了血才发现,布朗夫人的冠心病已经很严重,不适合做支架术。我在国外的时候专修的是心外,所以帮她做了冠状动脉搭桥术,从她自身身体里取了一段血管,然后将其分别接在狭窄或堵塞了的冠状动脉的两端,使得血流可以正常流通……”
“可是……可是布朗先生一直在门外,你们也没有让家属签字啊!”小吴一脸诧异。
布朗先生也有些不明所以。
钟可情的眉梢微微挑起,“当时布朗夫人的意识很清醒,她也知道手术有多危险,是病人要求隐瞒家属的。手术同意书,是布朗夫人自己签的。”
谢舜名肯定地点点头:“所以,原本一个半小时就能解决的手术,我做了整整三个小时。”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从手术间出来后,只字不提?”小吴的心慌乱不已,双颊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
全科室上下,四五十双眼睛盯着她看呢!她简直无地自容!
钟可情耸了耸肩,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淡定自若地反问:“你将支架下面的标签互换的时候,不也是只字未提么?”
“你……你不要胡说……”
小吴虽然还在辩解,但大家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全部变了。
钟可情又道:“小吴姐,你是心内的老人了,想要冤枉我一个新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她笑了笑,“但谢医生可不是只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