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瞪着谢医生,问‘姓谢的,你上厕所的时候,用的是哪只手?’”
“左手。”钟可情道。
小薛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愣是将嘴巴张到了碗口那么大,“你怎么知道?真的是左手唉!”
“秘密。”
钟可情的脸颊上不觉浮现两抹红晕。他两从小一起长大,她三岁的时候,他五岁,哪里懂什么男女有别,尿急的时候都是就地解决!
那时候钟可情还不是妇产科医生,对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窍不通,她很好奇,他为什么有着和她不一样的东东——
这种好奇,致使她整整观察了他一年,直到他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小解。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最难改掉,钟可情的眼眸微微眯起,她坚信,他长大后,一样会继续用左手。
小薛和钟可情越聊越深,将谢舜名来到流光医院以来这些天的各种趣事,全都讲解了一遍,而钟可情每每都能猜到谢舜名的答案。
小薛一把拽住了钟可情的衣袖,面露诡秘之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悄悄地告诉我,你和谢医生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媒体上公布的那样……”
钟可情目光呆滞地盯着谢舜名的身影看了好久,清了清嗓子道:“以前,我们或许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但是现在,我们只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再无其他。”
“哦。”小薛听得糊里糊涂,心想季子墨既然是谢医生引进的,大约他们认识很多年了吧。
科室里头一共四五十号人,晚饭吃完之后走了一半,来续场子的还有二十多个人,每人一首歌,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大部分人都唱完了。
负责点人数的小护士朝着角落里望了一眼,道:“谢医生,到你了!”
要谢舜名唱歌?想都别想。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中小学的时候,谢舜名一直跟她这个五音不全的女人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