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乔婉垂眸，手紧紧抓着被单，“与其等待病魔把我带走，为什么我不主动离开这个世界呢？反正总归是要死的，只是早一点和晚一点而已。”

“乔婉，只是扁导体发炎，你别吓唬自己。”霍嘉焚将她抱入怀中，“听我的，不要乱想，好吗？”

“对不起，可是我忍不住这么想，我也想好好的，但是……”她笑了一下，眼神无光，空洞的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

霍嘉焚突然就心疼了。

他想起，她在他身下时，很多时候也是这种眼神，毫无目的，只是为了排泄他多年来压抑的欲望。

那时候的她在想什么？在他认为她很乖巧，是个不错的伴时，她是不是在想，如果她死了，该有多好？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我知道的，霍先生，你们都很照顾我，但是情绪我没法控制。”

“叫我嘉焚吧，别总叫霍先生。”

嘉焚。

她可以这么叫他吗？

乔婉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开口，只是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霍先生，如果你没有遇到我的话，你会找一个人结婚吗？”

“不会。”

“那你会跟我结婚吗？”她又好奇的问。

这下霍嘉焚沉默了，他是个不婚主义者，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婚了，但是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他不会跟她结婚，万一刺激到了她的情绪怎么办？

所以几番犹豫，霍嘉焚并没有开口。

反到乔婉笑了一下，“你别骗我，我是真的在问你，你不用为了我考虑，我没有喜欢你，也谈不上爱你，我们在一起又不是因为感情问题，我不会因为你说不娶我就难过的。”

“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但是如果你要我娶你，我未必不会同意。”最终，霍嘉焚给出一个非常不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