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难过啊,想哭就哭,没事的,姑姑在啊。”
琴知雅知也担忧的围绕了过来,一个人拿着帕子,一个人揣着盆,准备接下来给双眼红肿的长公主敷敷脸,免得不好出去见人。
只有乔连连仍旧镇定的坐在原地,拿起另一个金边白瓷,用盖子擦了擦茶叶,在上头浅浅的啜上一口。
唔,茶水清香,茶叶芬芳。
茶是一杯好茶,茶盏也是一杯好茶盏。
“啊……”虞非鹊还在尖叫。
无论李春花和琴知雅知怎么安慰都停不下来,真以为鹊丫头被一个男人伤透了心。
乔连连听的实在聒噪,淡淡说了一句,“库房里还有两套金边白瓷。”
“……”
聒噪的尖叫声瞬间听了下来,虞非鹊几乎是立时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乔连连,“真的吗娘,那两套能给我一套吗?我就要一套就行。”
原先在连心院里看到这金边茶盏,财迷鹊就想拿去公主府充门面,可乔连连挺着孕肚精神不济,她又在连心院的时间远超公主府,这念头就暂时歇了一下。
歇归歇,不代表死心。
等以后有机会,鹊丫头还是想把这套金边白瓷拿走的。
结果因为一个破故人,竟然让她失手摔了一个。
别问,问就是心痛到撕心裂肺,仅次于太子妃离世。
呜哇,难过。
虞非鹊拼命的挤着眼泪,巴巴地凑到乔连连跟前,“行吗娘?”
乔连连啼笑皆非,但面上还是强忍着,淡淡道,“也不是不可以。”
“啊?”虞非鹊满脸失望,“咱这么深厚的母女情分,难道还有‘但是’吗?”
乔连连放下手中的茶盏,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嗔道,“当然有但是了,我总共三套茶盏,原想着给你和歌儿一人一套,自己再留着一套的,现在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