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羊羔般沮丧无助失望。

“方总是个体面人，走之前，不能穿的太寒酸，换上吧！”蓝霸随手将旁边的袋子丢了过去，这是他从方文末办公室里顺来的衣服。

方文末接过袋子，脸上苦涩一笑，这位蓝大哥还真是了解他，衣服选了他最喜欢的深蓝色阿玛尼套装，皮带也是他前年在港城买的限量版古驰，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从哪里鼓起来的勇气，抱着袋子就走到了蓝霸面前，沉声问道：

“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说！”

“秦夜，到底是谁？”

蓝霸没有马上回答，示意方文末先将衣服换上再说，方文末被身上这股汗臭味弄的很是难受，即便是死，他也想体面的死，因此很快就把衣服换上，甚至他还吐了口口水，把头发往后抹了抹。

瑶光在旁看的好笑，这人都快死了，还弄个毛的发型。

蓝霸却是依靠在栏杆上，遥望着天空的那弯明月，望了许久，方文末此时也将衣服全部换好，他这才慢慢回过身子，像看着死人般看着方文末，“你应该知道老大在北疆当过兵，在北疆，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麒麟战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