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李晓还是将飞刀衔在了嘴里,同时一手握住栏杆把手,一只脚踏在车厢的横棱上,慢慢的往中间一节铁闷子车上移动。
跟一般的车厢不同,铁闷子车不是两头开的,而是在左右两侧,更艰难的是,上面并不附着把手!这就给李晓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他一条腿迈向客车车角,右手紧紧抓住车厢延伸出来的圆铁棍,就这样,他整个人呈现“大”字紧紧的贴在车身上,
脚下的横棱勉强能容一只脚尖踮在上面,不仅如此,在车上左右两边延伸出来的两颗圆铁棍,当真是无比的窄细,稍不注意就会滑下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火车疾驰,冷冽的狂风不断的拍击在李晓的身上,“呼呼”地刮得脸庞上生疼,车轮下轧轧滚动席卷出急风,似乎要将李晓从火车上给掀翻下来!车轮和铁轨摩擦出刺耳的响声!
这个时候万一松手掉落下去卷进铁轨的话,那么可以预想的是,李晓将会被碾压的骨头渣都不剩!
他额头上有冷汗渗出,后背更是浸湿了。
而他此时还只是在铁闷子车的后半边,而抬头向那车门周围扫去,能够着力的支撑点,唯独是六棱的螺丝!除此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李晓将自己的左手换到了右边的圆铁棍之上,双脚也是离开了铁棱角,整个人就这么直直地揪在了上面!所有的力道都支撑在了那一根圆铁棍上面。
手指酸麻胀痛,气血淤结,神经紧绷着,李晓的双手苦苦地支撑着。
在勉强挂牢了之后,李晓如同是摆秋千一般,双脚向两边晃动着,产生一股摆动力!当几个来回之后,终于是积攒了足够的惯性和离心力的时候,再猛地一脱手,他就宛如是风中的纸鸢一般,从铁闷子的后半部向前方荡去。
在完全凌空的状态下,就在他身子要下坠的时候,李晓眼疾手快,双掌如电探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