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就是吃准了谢清蕊的懦弱和虚荣,所以才变本加厉虐.待谢清蕊,连带着让府中下人也对她没好脸色。
可哪知老太太突然指着他说道:“好,你们陈府庙太大,我们蕊儿住不下了,那便和离吧!”
“和离?老太太您不妨把谢清蕊喊出来问问她,她舍得离开陈府这个金窝吗?”
“不必喊她,我说了便算,这个主我替她做了,你抓紧回去准备和离书,我会让她签字画押,以后她是她,你是你,你们再无瓜葛!”
纵然陈连峤不信谢清蕊真舍得离开,但还是说道:“既然您能替她做主,那我也就不挽留了,只不过以谢清蕊的德行,要想和离绝不可能,我要休妻!”
这从前吧,谢清蕊尚有几分姿色,如今那模样他见着都烦,巴不得快快打发了。
果然如老太太所料,陈连峤不愿和离,老太太故作沉默,沉吟道:“蕊儿有何过错,要劳烦你休妻?”
“奢靡善妒,上不敬长辈,下不善待庶子,这还不够?”
“长辈?陈府里有什么长辈?”
“我的乳娘陈嬷嬷,对我而言,他是我的义母,并非是下人,谢清蕊对她不敬,便是对我不敬。”
老太太哼道:“你陈府家大业大,蕊儿还花了几个钱?你就说她奢靡。”
“再家大业大,也是一分一分挣出来的,哪由得她肆意浪费?”
老太太恐吓道:“你决意休妻?如此与我谢府、与靖安王府,便是撕破脸了。”
陈连峤又不是不知道靖安王府与谢清蕊的关系,不在意道:“她品行低劣,只能休妻。”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谢清蕊想必是不愿离开陈家的,老太太在这儿同我说这许多有何用?过几日她又会乖乖回到陈府,到时候可就是我赶她走了。”
“不必废话,休书尽快送来,从此她与你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