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有这样的疑问,当年的事,虚虚假假说不清又道不明,老太太偏心儿子,丝毫不顾及女儿,彻底伤了谢英的心,又有关老爷添油加醋,说断绝就断绝了,从未往来过。
老太太一见着谢英,眼泪就止不住往下落,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怕二十年没有联络了,可这心里怎能真的完全舍弃?
“您……哭什么?”几十年未见,这声母亲,谢英一时还叫不出口。
老太太抹了把眼泪,挤出一丝笑来:“真有点不敢认了,记忆中你还是做姑娘时的模样,怎么一转眼,都有白头发了。”
谢英将头发捋了捋,淡淡言道:“知天命的年纪了,能不有白发吗?”
“是啊,这么久了。”
合安苑里,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可没有一个人问一句他们来是做什么的,谁都问不出口。
门房上有人来禀告时,他们都以为是听错了,直到谢英真的进来,他们都还是不敢相信。
这次上京来的,除了谢英夫妇,就只有次子关井然一道,谢英另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早已娶妻嫁人。
二十年不见,至亲都变得生疏了很多,仿佛寒暄过后,就没有任何话题可聊了,还是关时博请咳了声,给谢英使了个眼色。
谢英才开口道:“原本不该也不会上汴京来,只是梅家人来了一趟,有些事情总归是发生了,逃避了二十年,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怔,老太太看了清芷一眼,快速说道:“梅家人是进了京,但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且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都解决了。”
“解决了?”谢英嗤笑:“也许在你们看来是解决了,但梅家人在旬县可没少折腾,仗着她外孙女是亲王妃,倒是作威作福的很啊,竟然还说当初是我们害死了梅以菲,事实究竟如何,我们今日来就是要问个明白,梅以菲是谁害死的,怎么就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