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着我?”冯兰若有些生气了。
赵初临解释道:“大哥的担忧不无道理,母亲想出去散散心,儿子们都能理解,只是若不带几个护卫,就请恕儿子们不孝了,实在不能放母亲离去。”
“呵……你们做过不孝的事还少吗?”
赵初临无动于衷,冯兰若重重舒了口气:“孙太医说我的是心情郁结导致,让我多宽心,最好是能出去走走,看来我的儿子们巴不得我早点死,并不想让我痊愈呢。”
“母亲严重了。”
“那便放我走!”冯兰若瞪着他们二人。
僵持了片刻,赵初秀突然开口说道:“母亲既然觉得在西郊甚至在汴京都静不下心,儿子倒有个能让人静心的好去处。”
冯兰若压根就不是想去什么静心的地方,但还是问出了口:“什么地方?”
“滨州有座五姑庵,建于五姑山巅,常年云雾缭绕,少有香客,最是清净不过,很适合母亲养病。”
冯兰若满脸惊恐:“你、你说什么?”
赵初秀缓了口气:“若是那里母亲都不满意,恐怕就没有再能让人静心的地方了,母亲只管安心养病,我与三弟会每年往庵里添香,必不会委屈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