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真应了她,那咱们以后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谢华知道自己脾气急,和母亲对上除了吵也商量不出什么事来,还是大哥这种温和的语气才管用,遂也缓声道:“大哥说得极是,母亲忘了之前那些事了?三妹一家有难,我们做兄长的帮衬本也应当,给些钱财也算是不负骨肉情分,但也不必接来汴京这样麻烦啊,再者,江南水乡生活惯了的人,也不一定能适应汴京的生活,母亲才来汴京时,不也生了几场病吗?”
这话倒不假,老太太才来汴京时,也各种不适应,谢晋见母亲有所犹豫,又接着说道:“而且这样的大事,三妹自己也做不了主,总要妹夫说了才算,不如咱先等等看,说不定人家就没有来汴京的打算呢,咱们在这儿说这么多有什么用?等他们真的想来了,咱们再商量以后,且就算来汴京,置办宅子、做什么营生都还要细细打算,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们兄弟两个一唱一和,倒真把老太太给劝住了,好歹没有直接回信让谢梅一家搬来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