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客人,就不留二叔用午饭了。”
张昌林是个笑脸人,也不恼,顺势就站了起来:“正好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原本也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既然没有大碍,我们也就放心了。”
安元修冷哼了声,他的伤都快好了,张家的人才假仁假义来看望,这种话也真好意思说出口,但他懒得戳穿,只一声不吭。
等张昌林离了,赵初临便也说道:“谁要吃你们家的饭了,我要带清芷去南楼吃。”
安元修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勉强笑了笑:“见笑了,下次我做东,地方随你们挑。”
“那可说好了,不能赖账,二姨姐可要作证才是。”
谢清菡有些抱歉,便忙应下,等清芷两口子离了,谢清菡才扶着安元修的胳膊问道:“怎么了这是,生这么大的气?身上还有伤呢。”
安元修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三妹妹和妹夫也不常来,你好歹收敛些呢。”
安元修倒不在乎:“他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又问道:“二叔来,可有要事?”
安元修拧着眉,气道:“一家子蚂蟥,只知道吸血,还甩都甩不掉。”
谢清菡没有说话,原本她就对张家的事儿一无所知,这也是官人头一次提起义父的族人。
安元修慢慢静下心来,望了她一眼,柔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