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您真是办得糊涂,您怎么能让三姑妈去找赵初临和安元修呢?这幸亏他们都拎得清,没有犯下大错,不然一时碍不住情面帮了温良,若被人捅到官家面前,您觉得谢府还能有平南王府和安府这两大姻亲吗?只怕他们从此要与谢府不相往来了。”
老太太听了谢江诚这话,顿时心下一凛,安府也就罢了,谢府可不能失了平南王府这个倚仗啊。
有了谢江诚这话,谢清菡坐在一旁原本忐忑不安,现下放下心来了,他们都知道,老太太偏心也好,自私也罢,但对于谢府的前程,她看得比谁都重。
谢梅见老太太这模样,就知连母亲都不会帮自己了,正满心怨怼和愤恨,可巧谢晋和谢华都派人来问,谢梅母子俩什么时候回金陵,他们好早些打点,这一问,谢梅实在是绷不住了,扑在老太太腿边就哭着质问:“大哥和二哥这是什么意思?就这样不待见我们母子吗,这样急着要赶我们走?”
老太太不好多说什么,自从搬来汴京发生了那么多事后,她与两个儿子的关系早不如从前了,以前但凡有什么事,她哭一场闹一场,儿子们总是言听计从,可是如今啊,想要故技重施也难了。
且天子脚下,行事总要稳妥些,她也怕自己真惹出什么祸事来连累了谢府,此刻不禁打圆场道:“你大哥和二哥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只是觉得你来汴京也有些日子了,家里总还要你主事,且良哥儿一年多不见,也想他父亲了不是?”
谢梅纵然知道两个哥哥根本不会这样想,可老太太打圆场,她再哭诉也没用了,竟直接问道:“那母亲呢?母亲也想女儿早点离开?”
老太太笑容一僵,她自然是舍不得女儿的,可她也怕温良再犯事,上次那事实在是让她又惊又怕,得亏是官家新登基急着培养亲信,这才没有连累了诚哥儿,不然若诚哥儿真失了陛下宠信,她才要悔死了。
“母亲不说话,女儿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