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临和赵德昭都低着头挨训斥,这件事不论实情如何,赵初临的确是以下犯上了,赵炅必须要给赵德昭一个交待,他的手指在案上敲了敲,沉吟片刻说道:“你要知道与你动手的不只是兄长,还是一位皇子、郡王。”
“臣知罪。”赵初临只管认错。
赵德昭在一旁求情道:“这就是我们兄弟二人失了分寸,叔父若要责罚,也该罚我这个做兄长的,不然临之恼了我,恐怕连明日我大婚,都不肯赏脸去吃杯喜酒了。”
赵初临抬眸:“郡王大婚,临之自然到场祝贺。”
赵炅满含慈爱,颇为无奈说道:“德昭明日大婚,若今日再被罚,像什么样子,临之的确有错,这样吧,你自己到萧内侍那儿去领罚吧。”
赵初临微微惊讶,心中稍一思量,便明白了陛下用意,低头应了声,才躬身退下。
紫宸殿中只剩下赵炅与赵德昭二人,突然的沉默让殿中二人都有些不自然,赵炅微微拧眉,有些心烦意乱,他实在与赵德昭无话可说,这个侄子打小就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有些话就算自己有心与他说,他也未必肯听。
赵初临出了紫宸殿,萧内侍已经在殿外等候了,看来陛下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
“有劳萧内侍了。”赵初临客气说道。
萧内侍连忙拱手:“都承旨大人这边请。”
赵初临跟着萧内侍到了一处清新雅致的园子,虽然不大,但却是宫内头一份舒心之所,本朝历来崇尚节俭,皇宫比不上前朝富丽堂皇,但自有一分内敛沉稳之气。
赵初临等了约一炷香的时间,皇帝赵炅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倒还有闲情逸致赏春色。”
赵初临躬身:“臣惭愧。”
赵炅初听到消息时,的确很生气,后来听说了南楼街前发生的事,气便消了大半,可即便如此,此刻他还是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