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清芷明白,赵初秀性子软,担不起什么大事,赵初毅又一年多不在京城,就算插手也有限,若最后真要硬着来,还得赵初临出手。
赵初临坐在一旁,顺便长臂一揽环着她,慢慢说与她听:“秦国公府不过是觉得周姑娘毫无背景,想找个人给齐敏儿出气,可她们并没有证据,将周姑娘关押,是以权势相欺,这事儿若捅到官家面前,自然不必我出手做什么。”
清芷静静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矫情道:“我真担心哪一天你用这些心思来对付我。”
赵初临睨她一眼:“你有什么值得我对付的?”
清芷不满:“难道我就一无是处?”
赵初临淡笑:“我对你费心思,也只会为你好。”
北苑正堂。
平南王妃和齐夫人坐在一处说着话,齐敏儿的嫂嫂张氏站在婆母身后一言不发,卧床多日的齐敏儿也静静坐在一旁,赵初秀神色平淡,不过短短几日,便憔悴了许多。
门前使女通禀:“二公子来了。”
齐夫人和平南王妃打住话头,往外瞧了眼,正见赵初毅阔步而来。
赵初毅先上前拜见了齐夫人,又同张氏见了礼,才故意问道:“不知母亲唤儿子来,所为何事?”
平南王妃还未开口,齐夫人便率先问了声:“听闻二公子将害了敏儿的凶手从牢里接了出来?”
赵初毅左右看了看,不解道:“凶手?小侄并未见过谋害大嫂嫂的凶手。”
齐夫人见他这样一副做派,恼怒道:“二公子何必装糊涂?你亲自到首府衙门的大牢里将那个周小鱼接了出来,以为能瞒得住吗?”
“原来齐夫人说的是小鱼儿啊,那是小侄的朋友,因受了冤屈入了牢狱,小侄接她出来,是尽朋友之谊。”
“朋友?听二公子的意思,是决意护着她了?”齐夫人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