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吧嗒往下落,早上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大夫在一旁开方子,赵初秀看到了屋外站着的谢江诚,主动走了过去。
谢江诚的担忧他都看在眼里,赵初秀很是欣慰,说道:“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到底发生何事?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赵初秀顿了顿,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江诚神色一凛:“若是不方便……”
“不是,谢祭酒别误会,没有不方便,只是……”赵初秀看着他眸中真切的关心,便不再顾忌,说道:“最近校场里不大安稳,军营里增兵,有许多是从前陇西公手下的兵,暂调来校场统一操练。”
赵初秀稍微说了几句,谢江诚就明白了,陇西公——原江南国主,江南覆灭,谢江诚也是那个时候来到汴京效忠大宋,对于这件事,他的身份无疑是尴尬的,这也是赵初秀起初不愿明言的原因。
毕竟,谢江诚曾在江南为官,曾效忠于陇西公。
“是报复?还是谋反?”他面色有些阴沉。
赵初秀摇了摇头:“没那么严重,只不过那些兵在训练时不大服管教,对练时又没轻没重,三弟许是也没想到他们会下重手。”
“那些人呢?”
能伤到赵初临,恐怕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早被沈延清打废了,估计以后想站起来都难了。”赵初秀说不出什么感受,三弟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也心疼,可沈延清下手的确重了些。
谢江诚没说什么,这的确是沈延清的风格,没当场杀了他们恐怕已经是好好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