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初临有些酒意,顺势躺在软榻上,清芷将外袍交给阿荇,又拿了热帕子给他擦擦手和脸,赵初临却握住她的手:“你别做这些,等会我去洗个澡,现下咱们好好说说话。”
清芷微微一笑:“不如你先去梳洗,不然我闻着这满身酒味不舒服。”
赵初临无奈,可娘子有吩咐,需得遵从,只好起身去梳洗,清芷在内室等他,因室内有酒气,清芷命人点了香,此刻躺在软榻上便有些昏昏欲睡。
赵初临换了干净的衣袍,浑身清爽进来后,便见她侧卧在软榻上,薄薄的绒毯遮住半个身子,神色安然静谧,内室燃着熏香,烛火扑簌,映着室内一片暖意融融。
他静静望了许久,才轻声走上前去,弯身想将她抱到床榻上去睡,可清芷只是微眯了会儿,他一动她就醒了,微笑:“你回来了?”
“去床上睡。”他动作轻柔将她抱起。
清芷扯了扯他的衣袖,“现下不困了,方才的话你还没说完呢。”
赵初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方才和清芷说过什么,哑然失笑:“原来你还记挂这事儿呢,好,我慢慢说与你听。”
二人躺在床榻,依偎在一起,赵初临才缓缓说道:“安元修其实私下里也问过我几次二姨姐的事儿,但那段时间太忙了,我也没顾得上跟你讲,今日他见到子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早在两年前他就在金陵见过二姨姐,我总以为迎亲那日他是头一次见。”
这个清芷自然知晓,就是那一次,那件没法道出来历的斗篷,差点害的二姐姐担上偷盗的罪名,也许真的是缘分,在金陵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时隔两年会在千里之遥的汴京再次相遇。
“他没有细说,但我猜,从那时起他对二姨姐便有了别的心思。”
清芷惊呼:“不会吧,我听二姐姐提过,那时他们可一句话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