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她,又为何说那些让她误会的话,如今她陷在这样的境地中,他到底知不知道?
清芷心里一阵阵泛酸,说白了,她就是想他了。
他一走几个月,回来后匆匆见过一眼,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沈延清喊走了,这一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他为何不来见她?
她这般想着,竟也这般说了出来,可把谢清菡唬了一跳,见外头是小莲和阿荇守着,才放下心来,说道:“三妹妹莫不是忘了二姑妈那些话?赵三公子才是真冤枉,人家见你一面吧,被说是不知礼数、行为不端,不见你,你又这般埋怨。”
赵初临如谢清菡所言,是真的冤枉,他去寿州几个月,春节都独自在外头过,为的就是回来可以请求陛下赐婚,谁知才回来谢府就出了事,陛下一边打压着谢府,又怎能同意他的婚事?
他只好暂时压下此事,待之后有机会再提,至于这一个月,他在枢府忙得脚不沾地,就差吃住都在枢府了,陛下登基初期,想迅速培养亲信,赵初临身为枢密院都承旨,掌枢密院内部事务、主事以下属吏迁补,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忍着一颗相思成疾的心,也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啊,且要见她,总得有由头,免得又让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