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不擦也无所谓的,反正我刚才不也照样行走如常。”
说着,他竟真的就把瓶盖给拧上,然后作势准备放回医药箱。
慕深晴见状,忙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还没瘸,所以就能坐视不管了?”
“你确定是我坐视不管?”
司禹霆挑眉问。
慕深晴被他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嚅喏了半晌,她只能想出一个折中的方法,“那要不……我去找个手套吧。”
司禹霆闻言,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她抗拒两人之间的触碰,都到了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