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女人,他就有爱着她全部的能耐。
可是,原不原谅,不是他说了算。
毕竟,死了的人是陆瀚,而不是他。
“可以,你想死的话,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司禹霆说得淡然。
慕深晴突然失声痛哭,“我说过了,你不要逼我……”
“真的只是我在逼你吗?”司禹霆不禁反问自己,低喃了这么一句,他再度抬头,对着慕深晴说,“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就好像两天前我对你说过的,一切全部归零,我们回到四年前。”
“够了!”
慕深晴猛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要再说出这些连鬼都不会相信的谎言了,上一次你已经把我骗得够惨的了,从那之后,我就已经发誓,再也不会相信你司禹霆的话,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那么,如果我说,我在无意中发现你的父亲又跟司禹哲暗度陈仓,是否你就觉得,这句话更有信服力一些?”
司禹霆突然不疾不徐的抛出这么一句。
果然,待慕深晴冷静下来之后,蹙着眉头,她不是很明白,此时司禹霆跟她说这句话,到底有什么用意?
“你说‘又’暗度陈仓?”
晦涩艰难的发出疑问,慕深晴仿佛觉得,这是一个她根本不了解的事件。
当年,司禹哲确实是疯狂追求过她,而她的父亲也确实是更加属意司禹哲。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司禹哲作为最有可能继承司桓集团的人,慕轩民是不可能会放过送上门的金龟婿。
这一切,司禹霆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在现在这种时候旧事重提呢?
司禹霆沉默着,没有回答她这句话。
毕竟,司家跟慕家的私事,他不想让席若白是个外人知道。
“司禹霆,你快点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