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你小子自己说说,好端端的给我莫名其妙的安排了一场手术,结果害我白白在医院呆了一个礼拜,你要知道年纪大了,沉默了足足一个礼拜,很容易老年痴呆的。”
“您放心,要说别人老年痴呆,我或许还会相信,但若是说您……我觉得我还是操心一下明天的股价更为实际一些。”
老爷子,“……”
见过黑人的,没见过像司禹霆这么一本正经黑人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敢情我老头子为了帮你追老婆,然后被你打发到这里来了,结果还费力不讨好?”
“居功别太早。”
司禹霆径自坐在沙发上,冷然地丢了这么一句。
长途跋涉过来,加上之前已经足足找了慕深晴20个小时,所以他此时的眼睛,明显透着猩红的血丝,神色之中隐约也有些疲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见司禹霆这一副态度,顿时也着急了,“所以你现在是老婆到手了,就想要抹了我的功劳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
他说着,也坐了下来,“惹急了我,你难道就不怕我去跟深深丫头的耳边捣鼓两句,就说让她慎重考虑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司禹霆嗤笑。
“嘿,你还真这个目中无人的态度了?”
“我问你,”司禹霆沉朗的声音,冷不丁地打断了老爷子的自言自语,“我让你看着席若白,你看住了没有?”
“看住了呀!”
老爷子不疑有他,“今天我还见到那小子了,然后昨天下午的话,也陪我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
当然,其实老爷子现在的体力大不如前,但胜在席若白懂得讨欢心,一场把控下来,基本都是迁就着老爷子的心情在走。
那小子,是个会讨人欢喜的孩子。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