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慕深晴并不知道司禹霆在美国的手到底有多长,但终归小心驶得万年船,她不想冒一丁点险。
“好。”
明白她的心思,席若白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侧首对着身旁的司机说道,“拿上行李。”
然后,长腿一迈,疾步往外走。
殊不知,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时候,早就有好事者将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
慕深晴最后还是到了医院,只不过席若白托了关系,叮嘱医院不许将慕深晴的情况透露出去。
站在病房门口,他只觉得脚步沉重得有如有千斤般,迟迟抬不起来。
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敛下心中的落寞,终究还是跨了进去。
慕深晴正在输液。
眼光骤然见到席若白的那一刻,她还是有些歉然。
“我好像……又给你找麻烦了。”
苦笑一声,其实事情虽然发生的突然,但或许早一点让席若白知道,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至少,此刻的他……
多少应该有些失望吧!
半抬着眼帘,她对席若白说:“虽然有些狼狈,但是我想跟你说,这才是真正的我,或许在你印象中的慕深晴,是当年那个阳光活泼的小女孩,但其实不是!”
席若白的眼光直直地看着她,就这么沉默的听她说着。
蠕动的喉咙,明显想说出那么些话来反驳她。
可搜索了好久,他却依旧无法组织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当年那个缠着司禹霆不放的小女孩,如愿的嫁给他了,此次现实跟她理想中的婚姻有差距,她很失败,所以她逃出来了。对于你,我是由衷感谢的,只是……”
“只是,感谢不等于感情,你无法强迫自己喜欢我,就好像我无法强迫自己,不去喜欢你,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