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就这样瘫在沙发上,如同一尊破碎的陶瓷娃娃一样,毫无生机。
沉沉地闭上眼睛,她不禁在心中想道,如果能这么死去,也不失为一种解脱吧?
……
司禹霆并没有离开。
站在门口,他背靠在大门上,沉思了很久。
抬手扶着额头,他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在盛怒之下,对慕深晴做出那么禽~兽的事情。
对待自己的老婆,他都能像一个强女干犯似的残忍粗暴,除了禽~兽,他真的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自己。
往日里,他并没有抽烟的习惯。
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一根接一根,足足抽了两包,却始终无法挥散心中萦绕的烦躁。
时间在指缝中燃烧的香烟中,一秒一秒地过去。
司禹霆甚至不知道,他到底站在这里多久了。
但其实他大可直接转身离开,至少在慕深晴的认知里,他应该是已经走了。
或者他该直接进去,跟她把一切的一切全都摊开,包括四年前的那些事。
这种背负着秘密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四年了,或许这也是他今天这场脾气爆发的导火索。
他想,他已经负荷得够久了。
即便是撑不住,也是应该的。
最后一根烟燃尽,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浊气,浑身的烟味,让他整个人像是浸在了云雾之中般。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转身,打开了大门。
依旧是满室亮皇的光线,他抬眼寻找慕深晴的身影。
虽然室内的温度都是恒温的,但是他清楚记得,她双手还被他绑着,即便是双腿能走,她也没法给自己换衣服。
昨晚才在周义那里淋湿了,今天又这样……
突然,他脑海中又闪过一丝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