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慕深晴的声音已经开始暗哑了,只是不知是喝多了酒,抑或是,今晚的她着实喊了太多高音贝的话了。
“如你所见,我在脱衣服。”扯了扯嘴角,他面无表情地说,压根无视了她的称呼。
脱衣服?
他是在脱衣服没错呀!
只是,他脱的……是她的。
“你是不是神经病呀!”她怒骂,挣扎想要拉回被他撕扯掉的衣服遮挡,还想要离开他的危险区域。
其结果就是,她两者都没能如愿。
不着寸缕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
但绝对不是像眼前这种情况的。
转身走进浴室,司禹霆拿着一条浴巾,直接甩在了慕深晴的头上,“刚才确实有个神经病,死抱着我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像是找到救命稻草,慕深晴赶紧拿起将自己包了起来。
在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她的脑子也没有停下。
司禹霆刚才那句话,很明显是在说她的。
抬眸,她直直地看着他,等待下文。
“有些事情,我需要你的解释。”他转身坐下,凌厉的眼神噙着她,神色明显不悦。
慕深晴回望着他,一脸的呆萌。
所以他沉默着,是在等她的回答?
但是她想能不能说,她刚才喝高,断片儿了吗?
怯怯地收回视线,她低着脑袋只是数手指。
“如果,你不确定想说什么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个醒,例如……”他蹙着的眉头轻挑,瞥了她一眼,“四年前的那个夜晚。”
慕深晴的指尖顿时僵住,抬眼看着司禹霆,却见后者的眸光锐利,显然在等她的回答。
那晚的事情,难道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她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