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她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司禹霆倒是想看看，当初带着明显阴谋嫁给他的女人，现在要求离婚了，会提出怎样的要求。

专注地看着这上面每一条细节，就算是在签订几个亿的合同他都不见得有这么认真。

“哼……”

清冷的一声哼，司禹霆越往下看，越觉得慕深晴这个女人令人捉摸不透。

没有任何财产上面的条款，甚至绝口不提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他有“外、遇”。

都已经走到了离婚的份上了，司禹霆可不相信她还会耍一套什么“中国好前妻”的戏码。

可是，她为什么不提呢？

不，应该说慕家会允许她这么做吗？

“你看到了？”

突然从他的身上传来一声清幽的声音，成功地将司禹霆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嗯。”

事实已经搁在面前，他当然不会去否认。

“这份协议书其实已经准备挺久的了，只是之前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很不耐烦，所以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直到那天晚上……”

她记得，那天晚上是洛清颖的生日。

“是慕家的意思吗？”

突然，他开口这么问。

慕深晴错愕。

敛下眸子，其实她很清楚司禹霆对她的不满绝大部分确实是来源于慕家。

可是这一点她无力去改变或者争辩什么，这么多年来她也为此做出了很大的努力，但是到了现在她真的已经彻底失了这份自信。

司禹霆内心封闭的地方，她是怎么都走不进去了。

既然进不去，那么她就只能选择退出。

“慕家并不知道这件事。”半晌，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轮到司禹霆惊讶了。

慕家现在的境况慕深晴非常清楚，他更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