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七旬的梁冠兴一向都是与世无争,只钻研自己的医术,谁都没见过他发脾气。
想当初在灵宝街鸿雁楼上,陆飞何等嚣张,指着整个汴梁中医协会叫嚣梁冠兴都没有发脾气,这就是一个人的涵养。
不过今天钟海洋当着自己的面前说自己小师傅的坏话,梁冠兴可不干了。
“你也给我闭嘴。”
“我拜陆飞为师,是因为陆飞身上有我能学到的知识,这是我心甘情愿,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再说到我师父的医术,别看你是个院士,你就是穷其一生也只能望其项背,你还差的多得多。”
“梁冠兴,你好大的胆子。”
“一个地方上的中医协会会长也敢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信不信我让你这个会长干不下去?”钟海洋咆哮道。
梁冠兴冷哼道。
“随便你,名利对我来说都是浮云。”
“我学医的宗旨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要那些虚名没有用。”
“退下来更好,退下来我就能潜心跟我师父学习本领。”
陆飞点点头说道。
“说的好,就凭你这句话,就说明我陆飞没有看错人。”
“不像有些人,为了名利,连最基本的道德都要沦丧了,跟这样人为伍,我们师徒丢不起这人。”
“我们走,这样的队伍,这样的比赛,我们不参加也罢。”
陆飞说着转身就走,薛泰和赶紧把陆飞拉住。
“小飞,小飞!”
“你看看你小子这怂脾气,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呀!”
“你可不能走,咱们神州中医队没你不行啊!”
钟海洋黑着脸来到薛泰和面前说道。
“院长你什么意思,您是执意要这二人参赛是吗?”
薛泰和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