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可阮无城这时候已然慌了心神,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逸轩将身子拉开了些许距离,不至于让阮无城看出他的面目表情,他拂了拂长袍俨然在等待阮无城先行询问而不是保持缄默。
毕竟有些时候逸轩也明白需要让对方先行开口,他也才不至于老是处于下风的地位,不然每次都得受制于阮无城。
逸轩也明白这一点,遂便采用如此之方式来让阮无城先行开口罢了。
一直等待着阮无城开口的他,时不时偷窥于对方且又不至于让阮无城察觉到,逸轩还以为得等待一段时辰之后,阮无城才会开口言语何事,结果不到几刻钟的时候,心下已然慌了神的他还是先行开口朝着眼前的逸轩反问一句而道:“阁下不必掩饰,若是真如阁下所言语的那般的话,你又何必再亲自赶到这里一趟呢?”
虽说阮无城确实是全然慌了手脚,可他还是看明白了这一点,倘若对方真的全然不需要他的解药的话,又何必再次来找寻他呢!
可逸轩怎么可能没有招架的说法,他一早便琢磨到了阮无城极为大的可能会想到这一点,干脆也将这一点的反驳之言语也给琢磨到,无非也是为了以防阮无城询问到后他无法招架得住罢了。
只见逸轩略微阴柔的脸庞之上扬起了几抹会心的笑意,转而用势在必得地语气朝着眼前的阮无城反驳而道:“这可不一定前来找寻你便是需要你的解药,且你已然成为本堂主的阶下囚,我随时遂地来勘探你以防你趁机逃脱掉又有何奇怪呢?”
听到了眼前之人的一番反驳的话语之后,阮无城一时间也倒是找寻不到可以反驳的话来,毕竟按照那人所言语的也确实是不足矣为奇。
且按照那人对于自己的态度而看来,说是严加看管也不足为奇。
当阮无城想到了这一点之后,他顿时噤了音而没有任何的一句反驳的话语,他清澈的瞳眸就这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