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于他也不用饱受这皮肉之苦,一遍遍的被踢飞,不是脸着地,便是以屁股着地,不管是哪一种着地的方式,到底还是会痛意连连。
好在他琢磨到了这一个好的法子后,便也不用继续再被踢飞。
足矣少受些许皮肉之苦,那针灸针上所绑上细长的丝绸子的效用便是如此罢了。
只见那老者抿了抿唇后,眼眸一扫而过自家主上衣袍之上的针灸针,接下来便只差自己手下一拉下,便也足矣绕过这边。
俨然心下早便已经在盘算着该如何就能够借势而撕开来,那老者琢磨自家主上怕是有半点之动静就会朝着有动静之方向而攻击。
但他也还不太确定究竟是否如自己所猜测的那般,眼眸扫过了紧紧被自己拽在手中的细长的丝绸子后,拉扯了好几下后,俨然已经在等候着自家主上动静。
那老者也明白倘若自己所琢磨的没错的话,他只要稍微拉扯下这细长的丝绸子后,便能够引来自家主上的注意力罢了。
而正如那老者所预料的那般,还不待他拉扯多少下紧拽于自己手中的细长的丝绸子,就被沉浸在昏厥之际的凤邪所察觉到。
凤邪下意识地朝着这丝绸所拽动的方向扫了过去,这一拽之下再加上那老者原本便琢磨着顺着眼前这方向,朝着自家主上所拉扯的方向继而拉扯下去。
俨然那人还在等待着自家主上拉扯之下,直至于这拽在于自个手中的细长的丝绸子转而顺势朝着逆时针的反向被拉扯而过之际,他耳边才响起来一阵阵撕拉的破裂之声。
每逢经由之处,这裂缝无疑在渐渐的朝着另外的一个缺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而扩大散开而来。
当即之下,那老者自然也不可能放过如此之大好时机,见到有大的空子可以钻进来,也便愈发用力的拉扯着,俨然在试图借着自家主上所弄出来的动静,转而朝着裂开的缝口而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