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搭了搭站在自己身旁的燕红的手,宽慰了几句道:“果然是你夫人我的智多星,这样一来便知道该不该做了,幸亏我身边有你在,不然的话只怕我此时正在沉思着该如何下这个决定呢。”
燕红不过是恬然一笑,默默的站在了自家夫人的身边,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毕竟对于燕红来说,她只需要在该说的时候说便是了,而至于其他的事情若是不需要她去说的话,那么她则会静静的站在林梦心的身旁当个隐形人罢了。
燕红的这一点也正是深得林梦心的心意的缘故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在林梦心的身旁并没有多余的心腹能做到如此到位的。
而魏胜从林梦心的院子离开之后,便开始在打算施行他心中所想的那个办法。
这被捆绑在潮湿的滋味可不好受,若不是魏胜的身子骨还算是比较的硬朗的话,只怕是现在都无法弯下腰板来了。
只是在还没有把这柴房一把火直接给烧了的情况之下,魏胜还是得先继续被捆绑在此柴房中。
玻为无奈的他硬是撑着头皮继续被捆绑了一天,直到当天晚上快到戌时的时候。
黑暗将整片大地牢牢地笼罩在里面,薄薄的暗色纱布覆盖着整个大地,从远处看去都皆是不见头尾。
外面传来了几句敲打铜锣的声响,边伴随着些许的沙哑的吆喝声道:“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
几日之前,魏胜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举止,上官明月遂放松了戒心,殊不知会因此而被他径自一把火给烧了柴房。
不远处,倚靠在阁房仰头凝视着远处的景色的上官明月心头突然浮现出了一抹不安的情绪。
老是感觉到或许会发生何等不太好的事情的时候,上官明月的心头便好老是觉得不太安稳,就好像有猫咪在她的心尖上不停地用爪子搔来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