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竹前去请舅舅,便是想借舅舅的能力去扳倒王秀芝和她的女儿,想来这一次,她们便永远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陈越听到明月的话,手下的动作这才收敛了几分,他虽然痛恨,但是不至于因为仇恨而冲昏了头脑,因为他清楚,这是在上官丰的地盘上,自己想要去杀了他的二房,即便那二房已经被贬黜,但仍旧轮不到自己出面。
这样想着,陈越便缓缓地将手中的大刀收回刀鞘当中,他看向明月的眼神带着深深地歉意和疼惜。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明月独自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该有多么的无助和难过?自己一直不再她的身边,实在是不知道明月究竟是怎样撑过这些日日夜夜,独自去寻找线索,这些时间她究竟需要多大的内心才能承受?
陈越不敢去想象,毕竟明月在他的印象之中还是一个刚刚二八年华的少女,这一切的一切实在不该是她应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