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叫人觉得十分狰狞恐怖。
身畔的巧儿倒抽一口冷气,将震惊的眸光转向明月,后者正紧紧地颦蹙眉心。
明月几乎是在瞬间便肯定了谢子怀也已经患上了猫瘟,此刻已经几近油尽灯枯。
似是刚刚才察觉明月等人的到来,谢子怀缓慢地一动了一下灰暗的眼珠,声音似是拉扯地破箱子一样发出:“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了。”
明眸眼底染上丝丝地不忍,明月轻启朱唇道:“是,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嘴角费力地向上扬了一下,谢子怀有些自嘲地笑道:“太子妃也是料事如神,只是这一次,想必你也是狠透我了罢……”
轻轻的叹息,未及在空气中停留便已经弥散,明月不无惋惜地道:“事事都有轮回,我没有必要去恨你。”
谢子怀将眸光重新落到芳常在的墓碑上,沉郁地道:“不错,这一切都是燕嫔那个贱人的报应,只恨我不能杀了仪贵妃,不过算计芳儿的,多半也少不得她的主意,便当做给仪贵妃一个警告吧!”
明月悲悯的眼神落在谢子怀干瘦的身上,他原是十分健壮的,此刻那壮硕的的身形也徒留一层骨架,明月轻声道:“罢了,这也算是了却了你的心愿,只是,我想知道,燕嫔是如何患上猫瘟的?”
谢子怀动了动身形,摊开在外面的手掌,只见平板的手上有那么一小撮灰白色的猫毛,他发白的嘴唇蠕动道:“我将患了病的猫儿的毛放在了燕嫔的枕芯里,那药,是太医院给她配的安神药。”
他一壁这样说着,便呵呵地阴笑起来,最后发展成冷测测狂笑的道:“估计她到死都不能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得上这样的毛病的,终究是做贼心虚,只要稍微用一些手段,她就自己乱了阵脚。”
明月心下唏嘘不已,旋及才摇摇头道:“自作孽不可活。”
谢子怀听到这样的话,似是想要放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