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前在的时候我们对你的照顾便不到,后来你母亲病重,我才将你接到府中,却不想她身子愈发的差了,这才早早便去了。现在看到你的处境,也怪我没能护得你周全,所以心中很是愧疚难当。”
明月眸光恍若一阵清风拂过陈越抑菌舒朗的面上,陈越才年近三十,而鬓发当中已经若隐若现出丝丝缕缕白发,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那一头青丝当中却显得格外刺眼。
因着从前自己的缘故,陈越一直没有娶妻生子,只怕夫人会像自己的两位庶母一般对待自己。
明月这样想着,眼眶之中有些些许酸涩的意味,她忍耐了几下,才将那已经蔓上喉咙的酸痛哽塞,清浅道:“人各有天命。舅舅也不要过分自责。”
星眸垂下几分,明月顿了顿才似乎想起什么是的,忽而问道:“当年娘亲是因为香婵的月子没有做好才落下一身的毛病,况且当年外公身子硬朗,也时常为娘亲调制药膳,怎的会越来越坏?”
轻微的折起眉心,陈越似是不想提起从前的事情,微微闭合的双眸还昭示着那段记忆有多让他心痛,只见他低低道:“你娘亲从前身子就虚弱,有体寒的病症,加上生产香婵身子亏损又没修养好,自然是越来越差。”
他轻抬起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抵住额头,不无心痛道:“当年你外公因着她的身子也着意照顾了许久,因着是月子病,所以不好调养。一直不敢下重药,所以只用了一些温补的药膳。也是你娘亲福薄。”
陈越话尾的一句很是无奈,悠悠一声亘长的叹息逐渐消逝在如水般浓黑的夜色中,明月也颦蹙眉心,酸涩的感觉在眼眶之中蔓延,末了。她收拾了声线道:“娘亲去世之后外公平一时只见心力交瘁伤心欲绝,自然不会检查一下娘亲的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
陈越正沉浸在过去的伤痛之中,听到明月这话,手有些发冷,一层冷汗突然腻出来,蓦然抬首,面上蕴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