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已将身患时疫的陈越将军治好,就连民间的时疫情况都得到了控制。”
见皇上翻阅书页的动作不在,抬首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中明显带着几分不悦,连眉梢都皱紧了几分。
皇后心知不好,一边连忙起身行礼:“臣妾不该在皇上面前提及此人,臣妾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像是也有些疲乏了的模样,索性将手中书卷搁在桌上。“罢了,只是以后别再提起便是,起来吧。”
皇后却没有动作,保持着半蹲行礼的姿势,眉眼间流露出一抹哀愁的情绪:“皇上,还请恕臣妾无罪。依臣妾之见,上官明月虽是待罪之身,自古功过相抵之说,皇上也应该念及上官明月在前线军营治疗时疫有功,宽恕了她吧。”
皇上倚着桌子闭上了眼睛假寐,似乎是在思考皇后说的话。
见此情景,皇后不着声色的于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又言:“皇上,上官明月与陈越将军乃是血缘之亲,陈越将军在京郊不幸染上时疫,上官明月也是因为救护自己舅舅心切,方才失了分寸,未经许可便连夜私自出宫,奔赴京郊救治陈越将军,如此一来自是情有可原之事。皇上虽对此气极,却也应该念在此时为人之常情,而上官明月治疗时疫一事有功在身,应该宽恕了上官明月才是。”
听闻皇后一席话,皇上面色越发沉郁,但是因着皇后此刻谦卑的模样,亦是有些不好发作,只是不言不语,倒让皇后心中隐喻了几分不安。
见皇上的神色似乎有动摇之意,皇后正打算进一步劝说时,门外的安泰碎步走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皇上,中廷御史张大人求见,正在外边候着呢。”
皇后还是识得大体的,方才一席话虽然惹的皇上心中有所动摇,然而皇上对此事始终怀有嫌隙,若她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只怕是皇上也要迁怒于自己。
想到这,皇后随即接着安泰的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