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开口道:“舅舅,您好好想想,在您时疫之前,可否接触过一些可疑的物件或者吃食?”
言罢,明月便静静地等候,眼见陈越越皱越深的眉头,明月心头一跳,下一刻,便见陈越开口道,“时疫之前并无接触过与我有结的人,不过是些贫苦的百姓罢了,若说物件的话并无特别之处。”
说到这里,陈越一停,却不再继续说下去。
“可有异常?”明月心中一紧,问道。
陈越的目光转向明月,眸色沉沉中隐匿着深不见底的波澜,让人看不清内里的情绪,只安抚明月道,“应该是之前接触的那些难民有人患病罢了。”
见明月若有所思的模样,陈越低低叹了一句道:“此事我定会查清楚根由,你就不要操心了。”
明月见状也只好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去,便低低道:“也好。好歹现下舅舅的身子已经无恙。”
陈越微微颔首,两人闲话了几句,明月便告退。
陈越凝着明月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沉。
与自己结怨已深的,出了那位当朝的丞相便再不会有别人,而自己那夜的吃食——
他眸光流转,将目光停驻在那已经喝干净药的瓷碗上,因着自己的时疫,将士们已经将自己用过的一切东西都拿出去埋掉或者烧掉,想来现在已经是查无可查了。
微微闭眸,陈越的思绪愈发飘远:
上官丰……好一招借刀杀人。
夜已深沉,太子殿中灯火通明,只重兵把守的太子书房,却是一片昏暗,暗夜中,只一双眼睛,阴郁狠厉却亮的吓人。
咻咻风声过,房间的呼吸从一道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两道,寂静无声的书房,终于有了动静。
“殿下,陈越最近拒不见客并非暗中筹谋,而是得了时疫。”
“哦?”案几的方向一阵轻笑,旋即,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