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是转移了方向:“听说谭家小神医前段时间一直围着简二少转,就跟拉皮狗似的,拉都拉不开,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半真半假啊。”
简政的脸色彻底的冷沉了下来,现在他的耳中已经听不得任何人对谭宁一不好的说辞,心境的变化,一旦对感情的认定,他仿佛不过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倾注了所有的不舍和爱重。
“你到底想说什么,谭宁一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