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寒而栗,这回她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了。
“我错了,三少,求您饶了我,下次……不,绝对没有下次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想钱想疯了才会这么诋毁秦小姐,是我错了,三少求您饶了我,我也是被逼的啊!”钱文娟一个劲地点头,其实她是想要磕头认错,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捆着,真个人仰躺在地上,想磕也没有办法。
“割了她的舌头,挑断她的手筋,找个罪名给扔进去。”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跟往常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却是唇齿间定了一个人的下半辈子。
钱文娟傻眼了,眼睛里满是惶恐。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凭什么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覃明朗失笑:“王法?女人,就凭干得那些事留着你的命还是为了给我未来的干女儿积德,你就好自为之吧……”
“三少,三少……”钱文娟用力扭着自己的腰身,妄图想要挣扎着爬过去,在发现是徒劳后她费劲的用头磕地,没几下额头就血流如注,“三少,求你放过我,都是何小姐跟我说的,真的都是她告诉我的,我原来不敢的,可是是她逼我的,您知道的,她是您的侄女,我不敢不听啊!”
“是吗,那我们占家接下来的家庭悲剧也要算在你的头上了,朗子,割掉舌头挑断手脚筋前把人交给朱总,说是我送他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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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栾城另一头的华光住院大楼内,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出卖的何怡萱也经历着同样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夜。
疯狂火热的最后一个高/潮来临,何怡萱整个人都瘫软在张力的身上,一动都动不了,任由着身下的张力一下一下的低头啄问着她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然后停驻在入境已经平坦的小腹上。
张力的动作一滞,眸光中的欲/望倏忽一下消失不见,右手绕过何怡萱的脖颈轻抚着她的肚子,嗓子眼仿佛一把火灼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