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恭敬表情。

只有第一个发现这里的保镖，脸上一派的反感和恶心，仿佛刚才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似的。

顾有汜抬脚走过去，和门口一干保镖点头示意之后走进房间。

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丛家的洗手间。

而最开始喊他的那个人，一脸反胃的和顾有汜示意身后紧紧拉着的浴帘。

“顾总……”他有些为难的开口，眼神一直躲闪着顾有汜的视线。

往里面看了一眼，可由于浴帘一直拉着的……

整个浴室被鲜血浸染，早已经看不清楚原先是什么颜色了，从地上被拖过的血迹来看，这里并不是第一现场。

唯有浴帘之上不染纤尘，似乎是保镖刚刚拉上的。

顾有汜眼前除了干净的浴帘，什么都看不到，脚下湿湿黏黏的触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看到了什么，”他基本上已

经猜出来了，但还是问了一句。

保镖略有些为难：“顾总，你还是……还是亲自看看吧。”

那人好几度语塞，最后，为顾有汜让开一些位置，伸手指向浴帘，重振旗鼓。

“我顺着地板上的拖拽痕迹一直找到这里，的确找到了两个人，可是……尚无法确认是否就是丛白书和丛子安两人。”

顾有汜也不耽误，做好心理准备立刻走过去。

此时，所有保镖纷纷来到了洗手间外边，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望着顾有汜。

保镖提醒顾有汜做好心理准备，而后，才伸出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拉开浴帘。

‘嚓拉’一声响起，包括顾有汜在内的所有人，当他们看到浴缸里已经看不出人样的那两大坨‘东西’时，几乎同一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姥姥的，浴缸里那些玩意还能算是个人样？

无法形容那一刻他们看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