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这要是其他艺人，这个时候早已经有无数通告找上门来了，但是我们……，”果子转身，从随身的包里找日程表。

吴只只两手相握，期待。

从包里拿出空荡荡的日程表，果子将其交到吴只只手上，“网上就是这样，热度过后往往什么都不会剩下。”

翻了翻空荡荡的本子，吴只只的心又沉了下去。

“其实今天炫富那条热搜刚上来的时候，在你视频中出现过一歌镜头的知性女装品牌联系到我，想要选你担当品牌代言人……。”

吴只只顿时又恢复了精神，立刻凑到了果子身边。

“那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这么担心！”说着，还十分娇羞的拍了一下果子的肩膀，开心的不行。

果子十分敷衍的赔笑，她还没有说完。

“可是对方问到你实际粉丝人数之后，立刻中断此次合作。”

吴只只的手从果子肩膀上滑了下来，胸腔中溢出了一股子无名的失落感，仿佛要将她淹没了似的。

“对于艺人来说，实际粉丝数量是最重要的，只有你粉丝够多，才会吸引更多的代言和通告，不若，你的代言对于品牌方来说一无是处，因为你带不了货，无法为品牌获得更多的盈利。”

吴只只行尸一般倒在另一边的长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我只是想好好唱歌而已……。”

她原本的想法只是将自己的歌声带给喜欢她的人，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一切都是这么的令人不安，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到底是什么了。

还是唱歌吗？

“话是那么说的，但是，”果子刚硬的说道，“就像你说的，你只是想要唱歌，但是，没有人听你还能坚持下去吗？”

“我可以，”这句话说的颇有气无力，为了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