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志先被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急忙连声道：“别别，我都说全都说。”张志先咽了口唾沫：“我确实是在李家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私人医生，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常青在听到张志先直到现在了还在抵死挣扎的模样，心中一阵厌恶席卷而来，他彻底将手放开，冷酷的看着张志先从楼梯上狼狈不堪的摔了下去。

“咚，咚，咚。”伴随着一声声躯体不断从楼梯上滚落的声音，张志先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停止了在地面上，嘴里还吐着血沫子。

他双手插兜，居高

望远，表情淡漠看着最终落在实地还在抽搐着的张志先。

“还有话要说吗？”

张志先只是从楼梯上摔下去，意识还是有的，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腰部动不了了，巨大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他满头大汗面色发白，医生的直觉告诉他，大概是脊椎摔断了，要是不加紧医治，怕是下半辈子真的要和病床相依为命了。

他颤抖着双唇，嘴巴微张似乎是说了些什么，离得太远常青并没有听到。

常青迈步缓缓的走下楼梯，直走到张志先身前才停下脚步，这才听到张志先断断续续的声音。

“李家老爷···老爷子，确实是我动手的，但···，但是，我···我不是···。”

录音到了这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在李思乔以为录音没了的时候，常青的声音又从里面传来：“顾总，据张志先所说，李家老爷子长达半年内都在服用一种名为‘荭硎高钾’的慢性的毒药，他将其混在其他药物之中瞒天过海，开的剂量很小又跟李家老爷子长期以来抑制病情的药物相合，所以当时并没有人发现。”

李思乔听到录音中这段话时，忍不住又回想起了爷爷最后的那段时间，她再也听不下去了，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先是目光无神，接着眼泪夺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