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卑鄙,早就对她动手了,不会等到那日。醉酒后的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和自己这般独处,又怕自己将来离他而去,冲动也是正常,
“站住!柒洛!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讲完?为何每次都要同我针锋相对?我又不是想要害你的人,更不是你的仇人!
你就不能温言好语的听我说会话吗?你看薛姣,她就可以!我纵使给她再大的气受,她哭过照样会去主动找我!”
王隽苓一肚子怒火,刚压抑住,几日没有找她就是怕一见面,忍不住对她发火,可最终还是在见到迅速转身的她时,再也无法克制的怒吼道。
“就是因为有些人太过卑贱,才会令你更加有持无恐!高高在上的,恣意妄为!是啊!我不是她,我也永远不会变成她!嫌我不和心意,就少见面吧。”柒洛傲然道。
“柒洛!你我真到了这个地步吗?怎么我的心思,你越来越不明白了?以前的那些灵犀全无,还总是无端误会我,像是在刻意找茬。
如今,咱们就是说句简单的话,竟然都变得如此费劲,我倒觉得是你在厌恶我!”王隽苓不依不饶道。他今日就想把话说清楚,这么久的分分离离,他早已倦怠了。
“好!既然我们无话可说,说什么都是吵,还不如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反倒相安无事。”柒洛毫无退让之意。
“站住!柒洛!那夜你为何提前离去?你是把我扔到河边就回去了吗?”王隽苓朝她怨怒道。
“嗯?哦……是!我讨厌你烂醉的样子,既然河灯放完了,我当然就该回客栈了,你答应过的,放完河灯送我回客栈。我做的有什么不妥吗?”
此时,柒洛才知道王隽苓今日的怒火来自哪里,原来,那夜的事,他是全然忘却了,并非刻意忽略。
而河边的说法令柒洛觉得十分怪异,难道是薛姣这么跟他说的?柒洛顿觉头痛,也罢,已然如此,就没必要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