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柒洛她们刚才跪的地方仔细勘查,想找出蛛丝马迹。
“柒洛,你还好吗?”并排躺在通铺上的蒋碧瑶,声音微弱的问道身旁的柒洛。
“我没大事,就是现在一时站不起来,刚才太医不是说了,我是被银针扎住筋脉了,会有暂时的麻木,休息休息就无大碍了,倒是你,伤的那么重。唉!都怪我,竟然大意了,没料到她们竟如此狠毒,让她们钻了空子!”
习惯于凡事想在前头,护着蒋碧瑶的柒洛不禁自责道。但她并不担忧那些人会逍遥法外,想到今日受伤的事,虽然邱姑姑让她们不要多想,应该是意外,但她明白邱姑姑表面上只是想息事宁人,并不会相信这是意外,暗中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祸端。
这次可是蓄意伤害陛下亲自批准的待选舞姬的重罪,凡事只要与陛下牵涉上就绝非小事。而且这些舞姬不同于宫女,在宫中女子当中地位仅次于后宫陛下的女人和女官,人数本就极少,还时不时会被陛下、太子过问,她们受伤或死于非命,是难以遮掩的。
果然,两天后,事情的原委就有了眉目,此事竟然惊动了太子,派人陪着邱彤查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原来确实是常缨做的,这次与她较好的姑娘都不敢陪她犯险。
可她不死心,一直对那日阴谋没有得逞,反而被柒洛和碧瑶羞辱之事耿耿于怀。于是,趁夜深在柒洛和碧瑶经常跪的地方泥土中嵌进了从厨房偷来的废弃的刀片,和私自夹带于自己鞋底的银针,才害得雪柒洛和碧瑶双双遭殃。
起初她死活不肯承认,最后动了刑,加上她昔日的姐妹见她已惹祸上身再无指望,都纷纷指认她,她才放弃抵抗,在认罪书上画押,口中还不忘辱骂雪柒洛和蒋碧瑶。
“柒洛,我这些日子病在床上,你能出去,有没有听到什么?他们怎么处置的常缨?”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六天的蒋碧瑶,就像与世隔绝一般,见柒洛从屋外打水回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