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般,放松的边聊边走。
“进去,咱们坐下聊,正好渴了。小二,来壶花茶,一碟脆香酥!”一进河岸边的小茶馆,如烟就接过雪柒洛手中的糕点盒子,两人坐在窗边的位置。如烟一边点吃的,一边优雅的打开了两盒糕点,将自己面前的桂花糕递给雪柒洛,继续说道:
“就是这样,其实和川大哥和你说的差不多,他不是个添油加醋的人。不过,这麽多年了,想起以前的事,我还是会耿耿于怀。当年没有姨娘的时候,我父亲对我还是很疼爱的,自打姨娘进了门,给父亲生了儿子,父亲就日渐梳理我们母女了。
姨娘是青楼里出来的,哄男人的花样自然是信手拈来,而我母亲跟我一样刚烈,只知道做好大太太的本分。所以,五岁前,外公家还算是当地的富户,他们不敢怎么轻蔑我母亲,可后来,外公家衰败了,树倒猢狲散,我算是看尽了人心险恶,
那以后,我们母女俩的日子就十分凄凉了,父亲常年在外奔波生意,忙无暇顾及,自是越来越淡漠,而在那女人的挑唆下,见我们越来越失势的下人们,对我们也凉薄得很,表面还算估计我母亲大夫人的地位,私底下给我们的吃实用度越来越肆意。
直到后来,母亲为了不让我跟着她吃苦忍受大家的白眼,顶着虚弱的身体,要为我再生个弟弟,难产而亡,他们的嘴脸算是可以尽情显露了。母亲尸骨未寒,他们就趁我父亲未回来,诬陷我是灾星,把我赶了出去。”
此时,店小二已经把如烟点的一壶花茶,一盘脆香酥端上了桌。如烟停下来给雪柒洛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花茶,又把那碟脆香酥朝柒洛眼前推了推,示意她趁热快尝尝,自己却只抿了口花茶,眼神飘向窗外小桥上过往的熙熙攘攘的人群,继续说道;
“我记得,那是个雨天,大雨瓢泼,我在自家院子外蜷缩着,浑身冻得发抖,却有家不能归,街坊四邻想要接济我也被他们嚷嚷跑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