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里的枪，朝汉特的右胳膊开了一枪，汉特手里的枪应声掉落。

苏念又问了一遍，“汉特，对吧？”

里奥给的那照片大概是汉特之前还只是个特工执行任务的时候，但是现在的汉特，一脸的狰狞，苏念不太看得清他五官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汉特还是不开口，苏念挑眉看着他。“你中毒了？”

但是她刚说完这话，忽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臭味。

大概……像公共厕所爆炸了那么臭。

苏念的脸色僵硬了一瞬，她拧着眉头捂住了口鼻，眯着眼睛看着汉特。

“毒气弹？”

她没看到有任何东西扔进来，而这汉特什么反应都没有过了。

但下一秒，当苏念看到从汉特身下开始缓缓流出什么的地方，眸色古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