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

“安安……对不起。”慕如风吸了一口气。

“就只有安安吗？”苏念停在他的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外面的光亮刺眼，所以慕如风只将窗帘拉开了一尺宽，苏念站没有光亮的地方，小脸上一片黑暗，慕如风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你欠我的，何止一个安安。”

“噗——”

尖锐的匕首在苏念话音落下的时候，猛然扎进了慕如风的胸膛。

鲜血溅到了苏念的脸上。

“苏念……”慕如风皱起了眉头，面容扭曲了起来。

“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们一起死吧，一起下地狱吧。”苏念缓缓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慕如风。

胸前尖锐的疼痛开始蔓延，慕如风额前冷汗缓缓落了下来，他看着苏念，却说不出话来。

“你先去找安安道歉吧，我去杀了季橙橙，就来找你。”苏念复又拔出了匕首，鲜血再次溅了出来，可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慕如风无力的半跪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念单薄的身影缓缓走远。

她是真的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