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怔了一下，才恍然的抬起头看了慕如风一眼，又收回了目光落到了慕安看着她的大眼睛上。

苏念伸手轻轻摸了摸慕安的头。

慕如风刚才问她的时候，很随意，又很自然。

这是一件很细小的事情，可是却不像是他们之间该发生的事情。

顾艺可以问，乔川可以问，哪怕是伏星州问起来都比慕如风问要合适的多。

独独……他不该问。

苏念没有开口，慕如风又看到她忽然垂落下去的目光。面色微微一沉，重复了一遍，：“谁打来的电话？”

“苏长岩。”苏念淡淡回答道。

慕如风英挺的眉梢顿了顿，似乎才想起来苏长岩这个人是谁。

他又问道，“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既然慕如风问了，苏念也正好抬起头反问他道，“黎娟被你带走了吗？”

“嗯。”这次慕如风没有犹豫，是他交代的事情，所以还记得黎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