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他才会像一个真真正正的人,有情绪有波动,有神采也有爱意。
这是她古蕴最最羡慕洛霁的地方。
古蕴点了点头,快速的走至留给自己的空位上,同坐的同事知道她喜欢靠窗,特地空了靠窗的位置给她,古蕴低声道了句谢,随即快速的坐了过去,面目转向了窗外。
她心里倒是没有因为傅夏清和萧教授坐了而生出遗憾的心思,就算此时傅夏清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她也断然不会坐在他的身边。
能获得洛霁的信任和傅夏清的不排斥是她努力了这么久唯一所见的进展,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误将这一切重归于零,言语上的隐晦比不得行为上来的直接,古蕴只能趁虚而入,而不是成为两人正情深意浓时出现的绊脚石。
古蕴和傅夏清所坐位置之间的空隔隔得并不远,单从镜面发射上古蕴便能透过玻璃看到傅夏清的侧脸,纵使是模糊辨不清的玻璃也掩盖不住傅夏清几近完美的轮廓,古蕴不由的看痴了,想当年这样耀眼的存在对于处于污泥中的自己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但现在,他们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这是她曾经做梦都梦不到的场面。
想到曾经,古蕴的神色又落寞下来,在卫生间里和礼仪小姐说的那几番话历历在目,话是她说出口的,所指的人,却不仅仅是礼仪小姐。
若傅夏清真心悦自己,自己又何必撒泼了脸皮万般在意发泄在他人身上?
到底不过是自己的得不到,心不甘和嫉妒罢了。
随着车身颠簸,古蕴微微闭了眼,将满心眼里浓稠翻滚着的烦闷和酸涩皆都压在了眼底。
回到所住的酒店,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古蕴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间,将全身用力的摔在了柔软舒适的床面上,酒店各个房间都是相对着,而古蕴床头后的一面墙,正是傅夏清房间床头相靠的地方。
她凝视着墙面,用力到几乎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