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退了几步转身下楼,可走了几步她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正回过头来,见傅清寒蹲在地上。
“怎么了寒寒?”傅妈妈出声询问。
“没什么。”傅清寒站起身来,转身快速的进了门,徒留下傅妈妈看向他刚才蹲着的地方,空无一物。
进门的傅清寒快速的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面上,手心已经被碗身的温度烫到没有感觉,他快速的冲到室内盥洗室冲刷另一只手虎口处可见白肉的伤口,随后掏出了绷带和止血药,手脚麻利的包扎起来。
那十几分钟太过于仓促,他不想让好友失望,也耐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由此的结果,便是这般血淋淋的代价,伤口刺的太深,当时太过于着急,翻越窗台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上面一块锋利的玻璃,即便在小隔间里用水冲刷了流出的血液,可毕竟没有来得及止血,失血过多,令他此时都有些头晕目眩。
可他不后悔。
傅清寒躺在了床上,他呆呆的伸手看向包扎好的手,房间里没有点亮一丝灯光,黑夜蔓延屋内的每一处角落,傅清寒不自觉的想着今日与洛霁见面时的每一处细节。
舔了舔唇角泛出苦涩的笑容,傅清寒慢慢的放下手,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若能重来一次,这一面,他还是会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