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犯,便避了洛霁来空无一人的天台,夜风吹过花香,倒是舒适。
只不过,在他和洛霁“冷战”的那段时间,他一个人在天台上一连待几日,被风吹得有些轻微咳嗽。
“腿抬起来。”傅夏清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抬起洛霁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腿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蚊虫膏,抠出一块往手心里搓了搓,随后往洛霁腿上抚去,虽说顶楼没有多少的蚊虫,但在室外,还是多注意着些,洛霁看着他掏出东西的口袋,伸手往里面摸了去,小声叨咕着:“你的口袋里到底还备着多少东西?”
她的小手伸进去便有些不安分,傅夏清却也不舍阻止她的动作,任她随意探索,他穿着的衣服喜欢带口袋的款式,有的时候塞一些急用的东西,虽然带着累赘,但保不齐什么时候会用到。
也不怕说起来笑话,这个习惯还是小时候在女仆身上学到的,家中有三个孩子,五岁到十岁正是调皮捣蛋又容易受伤的时候,那段时间,光是照顾洛霁和寒寒的女仆都分到了十人,尤其是在紫苑山那种山区潜在危险较多的地方,两个孩子又闹腾,一个没看住,身上便能挂着伤回来。
虽说聪慧异于常人,但他也有过懵懂的时候,尤其是在年纪很小的时候,总觉得家里的女仆们非常厉害,她们总是能从口袋里及时掏出他们最需要的东西,受伤的绷带和碘伏、清凉油、蚊虫药、纸巾棉签……
他仍记得有一次,他们三个小孩跑到了森林深处,被女佣找到带回去的路上,他突然被路边带刺的荆棘擦伤了小腿,当时出了一丝血珠,本以为没什么,可还没到家,小腿上的伤口越肿越大,肿胀的仿佛快要喷出血一般,他整个人有些头晕目眩,早熟的心智告知自己此时的情况很不对劲,肉眼可见的严重程度让他自己都快失了淡定。
他仍然记得,在寒寒和洛霁都惊恐到快要哭出声的时候,跟随照顾的女仆处变不惊的从口袋里掏出全套处理工具